林欣喜歡畫向日葵,靈魂繪手等級。因此,延江宇第一幅畫,畫的就是她當初畫在繃帶上的那朵向日葵,模仿得惟妙惟肖。
他沒學過畫畫,坐在醫(yī)院里無聊,讀書讀累了,就找教學影片來看,偶爾直接臨摹。
巫有津有次來醫(yī)院探病,看到延江宇的畫,直呼「上天真不公平」。延江宇人長得好看,書念得好,現(xiàn)在連藝術領域都一手包辦,下個是不是想當音樂家?
「沒這麼厲害。」延江宇還在謙虛,「我模仿的是皮而已,藝術家畫的是靈魂。」
隔年,延江宇錄取醫(yī)學系,還是國立的,運氣實力兼具。巫有津嫉妒到牙癢,當真是醫(yī)牙電資爽填的頭腦,他這投資,絕對不可能虧。
考上醫(yī)學系後,大一新生們在玩社團的時間,全都被延江宇拿來和林欣說話。病房里的花畫每周穩(wěn)定更換,向日葵最常出現(xiàn),偶爾也會有紫羅蘭sE的薰衣草,或是嬌nEnG的百花王牡丹。
醫(yī)學系課業(yè)繁重,升上大三後,延江宇畫畫的時間少了,經常半夜讀書,偶爾還會在病房內背些專有名詞給林欣聽。
他也會分享最近聽到的醫(yī)學新知,像是種鼓勵,說服林欣不要放棄。
昏迷二十年的人都有可能清醒了,三年算什麼?
這天,延江宇依舊坐在床旁,翻著厚厚一疊共同筆記。
期末考一科接著一科來,每科還只有一學分,一次考試定生Si,Ga0得所有人都拚了命在讀,生怕一個不小心,直接因為考試不及格而留級,大學再多讀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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