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哥哥你冷靜一點!”顏子衿此時忙開口,但顏淮哪里肯聽,已經(jīng)將她外側(cè)衣衫拉至手臂,裙內(nèi)的右手也已經(jīng)順著腹部開始往下。
“哥哥,快停下來?!?br>
“矜娘聽話,別躲開,我想要你,你給我一次?!?br>
“這次宴席發(fā)生了什么,不讓棄毫說,那你先跟我說清楚?!?br>
“別說這些!”
“哥哥、哥哥!兄長你冷靜點,你先冷靜下來,顏淮——”顏子衿大喊一聲,隨即雙手手掌貼在顏淮兩邊頸側(cè),冰涼的觸感一瞬間令顏淮的動作停滯下來,便見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抬頭與顏子衿對視,這是顏子衿這么多年以來頭一次瞧見顏淮會露出這般害怕的表情,哪怕是顏淮十三歲同顏父第一次上戰(zhàn)場,送他離家去往前線時,顏子衿也沒看見過他這個樣子。
甚至是那會兒顏家?guī)缀跎鶶i一線之時,顏淮也從未露出絲毫的恐懼,顏子衿盯著他,心里不由得一揪,微蹙著眉頭將手掌貼住他的臉頰,感受著顏淮因為劇烈喘息而不斷起伏的身子,還有格外滾燙的T溫,她咬了咬唇,輕聲開口道:“這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嗎,什么都沒發(fā)生不是嗎?”
“為什么你會這么覺得?”顏淮捏著顏子衿的雙手,將頭埋在顏子衿頸側(cè),有些低悶地問道。
“如果真的賜婚了,圣旨恐怕明日便會送來。兄長肯定早早地就將我?guī)Щ仡伕?,哪里還留在這里?”顏子衿說著,其實她心里還有一個回答說不出口,若真的賜婚成功,以顏淮的態(tài)度恐怕早已不顧太子在場便發(fā)起怒來,哪里還忍得到散席?
忽聽顏淮低嘆一聲,整個人忽然脫力一般跌坐在榻下,顏子衿此時才得以坐起身,本打算將棄毫叫進(jìn)來問個清楚,可正要開口卻意識到自己此時被顏淮脫得只剩下里側(cè)貼身的衣裙,這番模樣哪里叫得出口,想了想便作罷。
顏淮忽然側(cè)過身環(huán)住顏子衿的腰,將頭抵在她的雙腿上:“我明明已經(jīng)故意將你藏好,我有意不去向外人提起你,本以為這樣他們不會想起你?!?br>
“京城人家就這么幾戶,趙家想查哪里會查不到?”顏子衿將手輕輕放在顏淮頭頂,另一只手搭在顏淮肩上,“更何況此事怎么說也需要母親知曉,母親不點頭,總不能讓他們將我搶了去?!?br>
“賜婚便是圣旨,誰也不敢多言,不同意便是抗命,”顏淮低聲說著,卻不由得緊緊用力抱住顏子衿的腰,“若不是因為是趙家開的口,若不是、若不是安王出言,太子殿下便真的會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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