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逼?怕女人的逼?
那不就是怕她嗎?怕生他的地方?怕這個(gè)給了他生命的子宮?
詛咒的低語變成咆哮,她無法控制自己,手里的奶茶杯砸在地上,碎裂聲清脆,熱液濺開,燙得沈沅的腿一縮,蒸汽升騰,奶香瞬間被血腥般的憤怒覆蓋。
她打定主意:要靠自己的逼來“治愈”他,讓他不再害怕。讓他記住,母子的鎖鏈?zhǔn)菙夭粩嗟?。他必須面?duì),必須吞下,必須臣服。那念頭像魔鬼的低語,甜膩卻致命。
她把門反鎖。
“咔噠”一聲,輕得像給棺材釘上最后一顆釘子,空氣頓時(shí)凝滯,霉味更重了,燈光仿佛暗了一度。
她一把揪住沈沅的頭發(fā),把二十二歲的親生兒子按跪在自己胯下,指甲嵌入頭皮,疼得他倒吸涼氣。
裙子撩到腰,內(nèi)褲直接撕成兩半,布料碎裂的聲音像撕開一張舊傷疤,空氣中散開一絲棉纖維的細(xì)塵,露出那條從左乳一路爬進(jìn)陰唇的血痕胎記,在粉紅燈下鮮紅得像剛割開的新傷口,隱隱滲著血絲,熱辣辣的刺痛感讓她更興奮,下體濕得發(fā)亮。
“張嘴,好兒子?!?br>
沈沅抖得像篩糠,死死閉唇,眼里全是驚恐,鼻息急促,帶著哭腔的嗚咽,淚水滑過臉頰。
沈念念冷笑,掐住他鼻子,指甲陷進(jìn)鼻翼的嫩肉,逼他張大嘴喘氣,空氣中傳來他急促的吸氣聲,像溺水者最后的掙扎,熱息噴在她陰唇上,燙得她一顫。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