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是未著一寸,裸著身坐在凳上看著這群人工作,沒有干涸的花穴淅瀝瀝淌著水,兩條腿被凳子面板大大分開,疲軟的肉棒搭在面板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蘭寧有些羞澀,但旁人都一臉正色,他也趕忙收斂了即將泄露的羞赧。
換平時,蘭寧只需要手撐在扶手處用力拔出自己的屁股即可,這會他卻沒有動。
他想看看這群無下限的人還能干出什么事來。
蘭寧乖巧地坐在凳子上,靜待奴仆的下一個操作。
訓(xùn)練有素的宮男捧著餐點(diǎn)將手中的東西一一擺上桌,光是早餐就能見皇帝的奢侈。
蘭寧毫不客氣吞咽自打看到菜肴就拼命上涌的口水。
猶豫間正想開動,又一人抱著凈水前來,手上正搭著一條干凈的帕子,跪坐在蘭寧的面前。
蘭寧沒敢動,看他還要做什么。
只見這人先是替蘭寧擦了臉,凈了手,做完這一切,他緩緩下躺,將自己的頭顱塞進(jìn)凳子里,面朝上正巧對準(zhǔn)了卡在登洞的蘭寧的屁股,在蘭寧看不到的地方,張開唇接到一股溫?zé)岬囊?,皇上與皇后獨(dú)有的味道交雜的氣息灌入他的感覺器官里。
凳子與宮人所躺著的地面距離不高,躺下他一個腦袋剛剛夠,甚至微仰頭就能一張嘴包下整個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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