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飛機是屁股痛,他是逼痛菊痛雞痛,反正兩洞一棒都別想休息。
馬車外,一眾宮人早已等待多時。
因為原主是微服出巡,所知的人少,來接駕的也是一干貼身伺候的。
十多個人分兩隊各站在一排,看著不多,卻對蘭寧來說很唬人。
他在現(xiàn)代可是一介普通老百姓,這種陣仗只有在電視里看到過。
蘭寧通過窗簾縫隙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現(xiàn)在全身裸露,渾身上下包括頭發(fā)上還有幾人渾濁的液體,沒有一塊能遮掩的布料。
蘭寧忐忑難安,他是行車半路上穿過來的,對這個世界所知的東西都是從這具身體回憶得來的,不確定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動作。
如果做錯了,會不會被人看成妖怪……
啊啊啊,為什么會沒有衣服!
蘭寧在心中抓狂,表面卻沒有露怯,裝還是裝得像,一本正經(jīng)坐在人肉凳上沒起身,一派老子是皇帝的裝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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