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橙輕拍林昕的背,眼眸微斂,唇角揚起,露出一臉長輩欣慰的表情,卻不忘提醒道:「到時候租場地和印海報的錢記得要還?!?br>
林昕抿緊嘴唇,閉眼流淚,抱著她直點頭,一路看著林昕走來的蕾娜塔等人也跟著感動紅眼,最後整團抱在一起,好像畫展已經(jīng)大獲成功了一樣。
可現(xiàn)實是,畫展的場地租了,日期也定了,卻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梁橙說不幫就是真的不幫,林昕得自己想辦法,他除了必須在短時間內(nèi)再創(chuàng)作更多作品,還要規(guī)劃展場,而後者,他只有一次的參與經(jīng)驗,而且還不是核心成員。
苦惱了整夜,林昕仍是想不出自己要如何在一個月內(nèi),完成所有工作的方法,在他的腦袋被b到一個極限時,一個不曾有過的念頭終於竄了進去。
林昕撥了通電話,連絡(luò)了在臺灣的家人和朋友,而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正式地向外開口求救,所以他本來也沒有抱太大期望。
可林昕沒想到的是,他的請求會引起那麼劇烈的反響,當(dāng)他看著三天內(nèi)趕到b利時的林雪、白若雨、趙書染和沈韻兒時,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他內(nèi)心的激動。
身為策展人的林雪經(jīng)驗充足,白若雨眼光毒辣,有錢又有人脈,趙書染和沈韻兒是企劃設(shè)計的最佳助力,這些人的力量加起來就是一支強大的軍隊。
如當(dāng)初林雪所說的,那些可是,背後都有他們做後盾,林昕當(dāng)下才猛然驚覺,他真的不是一個人。
在林雪極具效率的規(guī)劃、白若雨讓當(dāng)?shù)氐呐笥褞兔?,請來師傅連日趕工,還有趙書染和沈韻兒雖然只能待幾天就必須回國,卻遠端的全力輔助下,畫展的布置在開展的前兩日終於得以順利完成。
那是個很小的畫展,會持續(xù)展出一個月,租賃的場地不大,位在圣吉爾某條不起眼的巷道,是個半地下室,展出的畫大約有五十幾幅,宣傳全靠口耳,除了一些看過、買過他作品的顧客,林雪等人也在自己的社群帳號里發(fā)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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