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紅包你懂什么?你都給別人當(dāng)媳婦兒了還好意思要紅包?要發(fā)也不是我給你?!?br>
悶油瓶在這個時候理解力一流,迅速把紅包放到了我手里。
……?……
……
“累死了累死了,小哥跟我走去歇會兒。吃飯叫我啊啊啊啊……”
我慌不擇路,滿臉通紅帶著悶油瓶就跑。
房間還是原來那間,我坐著灌了一整杯茶、才讓快著火的臉慢慢涼下來。
“我還是不明白,”我忿忿開口,
“怎么他們一個兩個的都認(rèn)定了似的。憑什么就不可能你是我媳婦兒呢?”
眼前突然被一片陰影遮住,悶油瓶俯下身、抽走我手里的空杯。掌側(cè)碰到我的虎口,帶起一陣細(xì)小電流經(jīng)過的刺癢。
我不知道怎么的一陣心虛瞬間閉了嘴,看著他拿起茶壺給我續(xù)上杯又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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