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醒我媽,這頓飯吃得很安靜。——也剛好,可能大多數(shù)家庭的父子都像這樣,要是沒個善感多愁的媽做調(diào)和劑、倆大老爺們兒相對而坐除了悶頭喝酒抽煙真沒啥好聊的。況且現(xiàn)在是仨老爺們兒,其中還有個悶罐兒。
我吃完一碗意猶未盡,昨天喝了點兒酒又折騰個夠、末了還進行了一回體力運動、消耗實在不小。而且我真的好久沒吃小餛飩了,饞。我掃了眼悶油瓶、他似乎對油條更感興趣。于是我就趁著他倆不注意,把勺子伸到他的碗里舀了一顆。
嘖。
再一次虎口奪食。
悶油瓶看看我,伸手就要把他那碗換過來。吳工見狀制住他,
“你吃你的?!?br>
然后轉(zhuǎn)過臉罵我,
“不夠吃自己煮去。把你懶的。讓人家好好吃飯?!?br>
我叼了根油條嬉皮笑臉,一邊兒用眼神示意悶油瓶沒事。
“哪能啊,是吳總手藝太好?!?br>
吃完悶油瓶自覺起身去洗碗,我沒攔著。吳工很不滿,他瞪我半天、說哪有這么待客的。我滿不在意地看他,說我們家一直都是悶油瓶做飯洗碗的他早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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