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腰間和某個不可說部位的酸痛讓我意識到這種驕奢淫逸的生活是有代價的。
而我可能真的不行了。
得緩緩。
要講究可持續(xù)發(fā)展。
我決定跟張老師好好聊聊。
悶油瓶在我對面坐下,拿碗盛了湯遞給我才開始埋頭吃飯。他頭發(fā)長長了些,黑黑軟軟的呆毛遮住眼簾顯得格外乖順,像某種收起爪牙的猛獸、露出的罕見溫良讓人忍不住產生順毛擼一把的想法。
不過這只巨獸只有我可以摸。
說干就干。
我伸手過去掀他發(fā)簾兒,他停下咀嚼的動作抬頭看我。
我頓時覺得有點兒尷尬,也是太手賤了、不讓孩子好好吃飯。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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