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神木忌看著自己的臉厭惡的擰了擰眉。
常年在家,只是自己一個人到不覺得有什么,只要稍微一與別人對比,他的皮膚就顯得過于倉白了,還有臉上像蓋章一樣的紋身,都讓他與普通人分成了兩個世界。
拿出剪刀,對著鏡子里的頭發(fā)筆畫了一個,隨后咬了咬牙,咔嚓一聲將一頭長發(fā)剪到了肩膀處,披散下來。
帶上口罩,看著鏡子里自己身上的校服,神木忌表情復(fù)雜一瞬走了出去。
將門鎖上后,身后傳來一聲同樣清晰的咔噠聲。
神木忌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同樣穿著初中校服的稀咲鐵太鎖上門,看向他。
口罩下的唇抿了抿,神木忌將要拿出的簡易地圖收好,不動聲色跟在稀咲鐵太的身后。
對方的身形頓了一下,神木忌只是稍微掃了一眼就沒再在意。
上學(xué)的路格外的漫長,還需要拐過很多個彎,這讓神木忌有些不耐煩,但也無可奈何。
學(xué)校的生活只是一點調(diào)味劑,對神木忌的影響也是屬于好的一方面,他之后每一次拍攝都縮短到每周一次,更是可以親手拿到錢了。
那個便宜父親也被黑社會的人給打了一頓。
要想搖錢樹繼續(xù)賺錢,這確實是正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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