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韓吏覃順利出院,回到家的他收到了晶母特批通過的離婚申請。
又過了幾天,姜錦如約而至來簽離婚協(xié)議,沒住過幾次的新房里只有他們兩人。
“在哪里簽字?”姜錦依舊是冷冰冰的態(tài)度。
韓吏覃無言,他拿起床頭柜上的小瓷碟,里面是他親手摘的草莓,個頭比之前的大一些。
“吃一顆。”
“什么?”
“這是你之前修剪的那株草莓,吃了我就讓你簽字,放你走。”
姜錦沉默著走過去,接過一顆草莓強行咽下。
就算是他重新培育過的草莓也酸澀得沒有一絲甜味,如同他們爛透的關(guān)系。
韓吏覃看著姜錦一臉沉重,隨后又努力扯出一個笑容。
“姜錦,還記得你拿刀傷我的那個晚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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