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您這樣小少爺會喘不過氣的?!北D酚行┲钡乩艘幌玛懬迨┝Φ氖?,他今晚的癔癥比之前更嚴(yán)重。
“陸先生?你叫我嗎?”陸清有些呆滯,保姆怕他更失控乘隙將孩子搶抱在了懷里,后退了幾步又按了幾下按鈕。
“我是男人,對哦,我,我不是,我不是女人,可是辰辰是我生下來的……”
陸清稍微恢復(fù)了神智,想起往事他紅著雙眼淚水控制不住,他拉住保姆的衣角,又變得十分卑微地乞求道:“別帶走我的孩子,求求你,把他還給我吧!”
龍熠沖上二樓的時候看見保姆正護(hù)著幼兒跑出了房門,陸清在里面歇斯底里地哭著喊著。
“先帶他離開?!?br>
“是?!?br>
打開門,龍熠看見愈發(fā)消瘦的陸清坐在地上抱著嬰孩床上的被子哭得不成樣子。
熟悉的皮鞋聲音響起,陸清抬頭,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背著光,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陸清冷笑一聲,他太天真太可笑,一年前他居然會相信這個人的話。他那時就應(yīng)該清醒地意識到,唯一愛過他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媽媽走了,祁凌也沒了。
陸清顫顫巍巍站起來但依舊低著頭,他不想再看見這個人但他不得不面對他,討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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