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昆毓見他忠心,隨口笑道:“你這老奴,倒b主子上進。你也伺候王君多年了,去領賞吧?!?br>
李麗確實辦得十分妥帖。只見床邊一托盤的東西,從油膏到中空的假yAn一應俱全,就連焚的香也讓高昆毓渾身燥熱。殿里炭火很足,多半脫光了也不嫌冷。這從未有過的恩寵下,g0ng人都十分有眼sE地退下了,留兩個人在燃著幾支蠟燭的昏暗寢殿里。
高昆毓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莊承芳自瀆的畫面,那處已有些濡Sh。她向屏風后正在寬衣的莊承芳道:“我先去沐浴?!闭Z罷,她向里間走去。
莊承芳將外衫發(fā)簪等一一取下,用絲帶在腦后系起長發(fā),身上只留中衣。他呼x1有些急促,不止是焚香的緣故,還有太多旁的——從未奢望與那個nV人歡好,甚至,三十年來從未想過會有魚水之歡。低頭看去,那物件已分外自覺地將褻K撐起個駭人的帳篷。
這過于Y1NgdAng失禮了,他y著心腸伸手一掐,勉強將它掐軟了些,在暗處不甚明顯了。過了一會,高昆毓穿著中衣回來,見他還在屏風后站著,奇道:“王君,你怎么不在床上坐著?去沐浴吧?!?br>
“是,殿下。”他垂手用袖遮著,步履加快。
高昆毓在被子里躺著等他,思緒神游天外。她一會兒想自己的太nV之位,一會兒想何心是否會難過,一會兒想今日剛讀的書,最后落到印象中莊承芳的yAn物上。她起身把裝著油膏的瓷瓶拿起來,弄開塞子,一GU媚香溢出。
一般來說,男子sh0Uy1Ng不至于弄破yAn物小孔的膜,也不至于包皮褪下,不過動作大了還是會有牽扯。她有種直覺,莊承芳是在她Si后才開始自瀆的,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子。
那待會苦的可就是兩個人了,不如先給他甜頭嘗嘗。高昆毓想著,就看到莊承芳緩步出來。燭光之下,即便是他用袖子遮著,她也看到了那處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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