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白大人那兒。”
高昆毓笑道:“石固城,你方才為何不與白茂爭頭鹿?”
來了。石固城心里一緊,跪下道:“屬下以為,殿下在此,頭鹿便是殿下所有,不敢隨意狩獵。屬下甘拜下風(fēng),自愿領(lǐng)罰?!?br>
白茂反應(yīng)過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石固城,這人什么時候多出來這么多心眼?她也立刻跪了下來,“殿下,方才……”
“好了,”高昆毓揚了揚手,“我也沒有真要罰你們。以往,我待你們都如親姐妹般,不講究這些虛禮,你們一時大意也是正常。不過,我方才提點過后,你們應(yīng)該謹(jǐn)慎行事。今日為了不知數(shù)額的獎賞便要在我之前,日后拿幾兩h金來,你們怕不是直接不當(dāng)差了。石固城。”
“屬下在?!?br>
“你今日做的不錯,賞銀七十兩。白茂,你跟著我也多年了,若是直接貶成尋常護(hù)衛(wèi),未免不近人情,俸祿便先按原樣發(fā)吧。”語罷,高昆毓起身,往轎子那里走去。
很快,太nV今日的所作所為便叫一些人知曉了。其中,老邁的皇帝有之,朝臣有之,皇都里的親王有之,心底都有了些想法。她剛醒的正君也在此列。
東g0ng內(nèi)廷,一身紅底金絲紋樣立領(lǐng)長衫,圍著滾邊狐裘披風(fēng),手塞著緞面手抄的男子坐在木椅中閉目養(yǎng)神,旁邊的炭火噼啪燒著。g0ng人屏息斂聲,都覺得睡了一覺起來后的正君好似變成了另一個人——明明從頭到腳都是一模一樣的,卻讓人無端心里發(fā)寒懼怕。
“貴君,到了用膳的時候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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