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見過如此……如此直白又純粹的景象。
“畫吧……”蕭寶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她卸下了所有目光的壓力,將自己重新變成一尊等待被描摹的玉雕,這是一種毫無保留的交付,她似乎篤定了他會繼續(xù),會完成那副她期待中的畫卷。
畫?
畫什么?
畫交歡圖?
他怎么可能畫得出來?他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又如何能握著筆,去一筆一劃地描摹那足以令他魂飛魄散的場景?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拉長了。
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他壓抑著痛苦的喘息聲。
終于,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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