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指節(jié)發(fā)出輕微的“咔咔”聲,他想反駁,想怒斥蕭寶“胡說八道”,想告訴蕭寶他堂堂九尾天狐,怎么可能……
可是……
他從未經(jīng)歷過。
他漫長而孤高的生命里,只有修行、殺戮、和無盡的孤獨,他看過無數(shù)凡人妖修的悲歡離合,卻從未親身沾染過半分,他就像一個站在岸上看了千萬年潮起潮落的人,卻從未讓海水打濕過自己的腳踝。
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深的恥辱。
"……與你何干。"
“你都沒有經(jīng)歷過,怎么畫另一個,只畫你一個人,豈不是變成寫真了?”蕭寶平靜的看了一眼畫作,“女主角呢?”
九尾天狐猛地抬起頭,那雙綠色的眸子里是被逼到絕境的混亂。
是啊,女主角呢?
他要怎么畫一個他從未擁有過的女主角?他要怎么描繪一場他只在話本和想象中見過的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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