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傅珵像是要將自己徹底,烙進(jìn)宋安亭的骨血里,他那根孽物仿佛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幾乎沒有真正離開過她濕濘不堪的嫩屄,宋安亭沒能真正離開過這張床,或者說,沒能離開過傅珵的身體。
早餐阿姨做好了就離開了,傅珵抱她下樓,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一邊慢條斯理地喂她吃煎蛋,一邊惡劣地緩緩?fù)友怼?br>
柔軟的睡裙堆腰間,掩蓋了下身緊密交合的淫靡畫面,卻掩蓋不了那細(xì)微的水聲和宋安亭越來越紅的臉頰,她被他按著承受從下方迅猛的撞擊,脖頸拉出脆弱的弧線,汁水交融的聲音黏膩?zhàn)黜?,混合著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和他的低喘:“別……嗯……這樣怎么吃……”
“怎么不能吃?”傅珵咬著她耳朵,下身故意重重一頂,頂?shù)盟宦曮@呼,“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乖,張嘴?!?br>
她一口煎蛋還沒咽下去,他就猛地加深了撞擊,粗長的肉刃刮過宮口,激得她渾身一抖,差點(diǎn)咬到舌頭。
“夾緊點(diǎn)……對,就這樣……”他俯身,啃咬著她胸前挺立的乳尖,“餓壞了吧?老公的雞巴好不好吃?嗯?”
她被他頂?shù)谜Z無倫次,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花穴卻誠實地劇烈收縮,絞緊那根橫沖直撞的肉刃。他低吼著,將一腔濃精重重射進(jìn)她深處,燙得她小腹抽搐。
一頓早餐吃得淫水四濺,汁液淋漓。
洗澡亦是如此。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霧氣氤氳。
溫?zé)岬乃鳑_刷著兩人交疊的身體,他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熟練地找到那顆腫脹不堪的花珠,惡意揉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