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他終于開口,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飾的欲念,“都是因為你……宋安亭……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甚至更加變本加厲,節(jié)奏愈發(fā)磨人,將自己最勃發(fā)的欲望狀態(tài),毫無保留甚至帶著一種自毀般的瘋狂,徹底展現(xiàn)在她眼前,逼她直視,逼她承認,逼她與他一同沉淪在這片罪惡的欲火之中。
宋安亭一時間竟看得癡了。
那畫面的沖擊力太過直接和強烈,她腦中不受控制地閃過從前被他這根東西填滿、沖撞、送上云端的一個個片段,回憶帶來的快感甚至超過了實際的觸碰,下身一陣劇烈的收縮,那枚跳蛋幾乎要被驟然夾緊的內壁擠出來。
傅珵悶哼一聲,俯身用自己濕漉漉的龜頭,抵住那試圖滑出的跳蛋,堅定地把它重新推回那濕熱緊致的深處,跳蛋劇烈的震動毫無隔閡地傳遞到他敏感的頂端,酥麻感竄上脊柱,爽得他眼角發(fā)紅,幾乎立刻就想不管不顧地長驅直入。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他用龜頭將跳蛋推回最深處后,卻又猛地撤了出來。
驟然消失的填充感和壓迫感讓宋安亭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嗚咽,巨大的空虛漫上心頭,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傅珵一邊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一邊用沙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低語,字句下流又充滿占有欲:“看見了?它比什么都記得你……記得你的小穴有多會吸……每次都能把我夾得魂都快沒了……真想就這么肏你一輩子……”
這些話像最烈性的春藥,讓宋安亭羞恥得臉頰緋紅,卻又刺激得她內部瘋狂地蠕動收縮,那枚跳蛋的震動變得愈發(fā)難以忍受,隔靴搔癢,根本無法滿足渴求著實質填滿的身體。
可她的反應似乎仍未達到傅珵想要的那種徹底放棄抵抗的臣服,他自己也快要被欲望和藥效逼到極限,他低吼一聲,將那根硬得發(fā)痛的巨物擠入她腿心,就著那片濕滑泥濘,用粗壯的柱身磨蹭著她的花瓣和陰蒂,模擬著抽插的動作,每一次摩擦都帶來強烈的快感,卻偏偏不肯給予她最渴望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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