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一愣:“發(fā)什么?”
傅珵的語氣平淡:“就說,傅珵喝了加料的東西,但他寧愿用碎酒瓶劃自己手腕也不肯碰我,說得慘點,明白嗎?”
學校停車場里,宋安亭剛和秦嶼道別,坐進車里,還沒從剛才略顯沉重的對話中抽離,手機就急促地震動起來。
是林薇薇的消息。
她點開一看,那幾行字像冰錐一樣刺進眼里——
傅珵喝了藥,抗拒碰她,甚至用碎酒瓶自殘以保持清醒……
心臟猛地一縮,一股連她自己都沒來得及辨明的難受瞬間攫住了她,但很快就被更洶涌的驚慌淹沒,她甚至沒空去細想自己為什么會感到一絲隱秘的刺痛,滿腦子只剩下他可能正在流血受傷的畫面!
“瘋子!”她低罵一聲,手指顫抖地發(fā)動車子,油門一踩,沖出了停車場。
一路疾馳到那家KTV,她沖進去抓住一個營銷員急切地描述了包廂號和林薇薇的名字。
營銷被她蒼白的臉色和焦急的神情嚇到,忙不迭地帶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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