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最機掰的事情有兩件。
第一,是你花了一小時畫好的全妝,出門就遇上午後雷陣雨。
第二,是你前一秒還在被霸道總裁噴得滿臉口水,下一秒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馬背上,對面有個黑臉壯漢拿著長矛對你大喊:「三姓家奴!吃俺老張一矛!」
我叫邱奇脈。是的,奇異果的奇,脈搏的脈。這名字聽起來很有活力,但我現(xiàn)在只想Si。
「喂,那個……黑大個?!刮易诟叩靡某嗤民R上,有些局促地調整了一下頭上那兩根長到不科學的翎子。我說這造型是誰設計的?太浮夸了吧,簡直是京劇界的瑪?shù)つ取?br>
「你叫誰黑大個?」對面的壯漢——根據(jù)我腦中殘留的記憶,他應該是張飛——氣到連胡子都在抖。
「就說你啊,你的底妝太暗了,而且這煙燻妝暈得太厲害,顯得眼睛更圓更兇,這樣沒異X緣的。」我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蘭花指一翹,想去撥開眼前那幾根煩人的長毛。
戰(zhàn)場上突然Si一般的寂靜。
我方陣營的將士們,那些號稱并州鐵騎的y漢,集T掉下了下巴。
而對面的張飛,手里的丈八蛇矛竟然歪了一下。
「呂布……你這廝,莫非是瘋了?」張飛的嗓門大到我耳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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