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留下了懸念,抽出床頭柜里的濕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衣角上被濺到的污跡。
吞精。
他竟然吞了自己的精液。
這個認知像一道驚雷劈在賀遷的天靈蓋上,讓他剛剛射過的雞巴瞬間又有了抬頭的趨勢,龜頭微微顫動著,似乎想要再次勃起,他像一條被主人拋棄后又看到一絲希望的流浪狗,顧不上被銬住的手腕,急切地用身體在文奕腿邊蹭著。
“攢多久都可以!寶寶,我的精液全都是為你準備的!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攢更多、更濃,全都射給我的寶寶!”他目光虔誠地仰望著文奕,激烈的情緒讓他眼角控制不住地沁出生理性的淚水,整個人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悲。
文奕似乎被他這副樣子取悅了,他低下頭,捧著賀遷的臉,在他顫抖的嘴角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很乖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按照我喜歡的方式來獎勵我,讓我爽的人!”
這個吻和這句夸獎,對賀遷而言是比任何春藥都猛烈的催情劑,他更加瘋狂了,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不斷地哀求著:“寶寶,多獎勵我一點……求求你,多獎勵我……”
然而,文奕卻收起了那副溫柔的模樣,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了故作委屈的神情,“這段時間心力交瘁,可都是拜你所賜,今天晚上又被你撬鎖溜進屋,這么折騰一回,我可沒有心情了,”他嘆了口氣,話鋒一轉,“再說明天還得去學校呢……”
他說著,從桌上拿過那個被賀遷動過手腳的外賣餐盒,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惡魔般的笑容,“想不想嘗嘗,你下的藥是什么滋味兒?嘗嘗自作自受的滋味兒?”
剛剛因為他前半句話而心涼了大半的賀遷,瞬間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別說是安眠藥了,現(xiàn)在文奕就算遞過來的是砒霜,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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