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會是誰呢,方榮豪其實(shí)對娛樂圈的人了解的也不多,只是拿錢辦事,他是天生的gay,男朋友也是從小就喜歡的人。可此時,卻被那被越歸期懷里半遮半露出的女人奪走心神,對這個看不見臉的女人,方榮豪有種奇怪的熟悉感,越歸期的炮友難道是什么沒留意過的新晉小花。方榮豪打開錄像,記錄下著淫靡的場景,他忍不住拿過手邊的水,和著不自覺分泌出的口水咽下。驚鴻一瞥,越歸期竟然給情人戴上剪裁貼膚的純黑色口罩和眼罩,短發(fā)女人的臉幾乎被遮得嚴(yán)實(shí),只露出兩塊布料之間只露出一條雪白的細(xì)縫,襯得她的流暢的臉型和身體更加漂亮。
鏡頭的視角卡得很曖昧,越歸期抱著人放到床上,方榮豪只能看到床尾,那女人纖細(xì)白膩的小腿從越歸期腰上滑落,局促地并在一起,腳趾潔白光滑的皮膚在床單上輕輕摩挲。越歸期俯身下去,屈膝半跪向床尾,頂在小情人的雙腿之間,把羞澀的花蕾撬開。
越歸期將情人遮得很嚴(yán)實(shí),但床尾兩人交纏的雙腿和腰肢,還是很曖昧地糾纏不清,他們身下許多地方,深黑色的被單泛起小而密集的褶皺,小情人漂亮光滑覆著薄粉的皮膚越來越多露了出來,腰肢被越歸期摟住,另一手掐著他的腿根,把人拽回來,裸露的小批紅艷艷的抵上他的小腹。方榮豪這次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個女人。越歸期將情人漂亮的東西把玩著,手指在他脆弱的鈴口打轉(zhuǎn),男孩發(fā)出一聲嬌吟,很快將聲音咽回去。越歸期看著他在自己懷里皺了皺鼻子,連同著柔軟的布料都輕微的煽動,像只漂亮無助,被擺上餐桌的羊羔,多么的動人。
越歸期嘬吻了兩下情人的眼尾,向下一點(diǎn)點(diǎn)吮吻下去,布料貼著情人的顫動的眼皮,升起潮濕的暖意。多么柔軟可欺,他咬開貼合在情人皮膚上布料,露出他挺翹的鼻尖,未著粉黛,清透的白皮卻已被浸染上淡淡朱櫻,越歸期付俯下身將其含在嘴里,用舌尖和牙齒叼著情人細(xì)嫩的皮肉細(xì)細(xì)啄吻。
手指探入美人的后穴塞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他的領(lǐng)口便被身下的人扯住,用力抓住越歸期被拉扯到變形的衣領(lǐng),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吃力,露出越歸期的小片胸膛。
那男人被越歸期攔腰抱放在腿上,冰涼的硬質(zhì)口罩連上巨大的口球?qū)⑺目谇蝗脟?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越歸期不斷撫摸著他身上的敏感點(diǎn)煽風(fēng)點(diǎn)火,撐得他幾乎喘不過來,只能急促地一口一口含著氣,被滿嘴的唾液和異物頂?shù)脟?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他被越歸期頂?shù)脺喩碚痤?,被汗水沾濕的額發(fā)細(xì)碎地抖落下來,落在漂亮的額間,潔白漂亮的身體在越歸期手中伸展,滾動中露出光滑的脊背和陷落的腰窩,不說越歸期那種悶騷男,方榮豪看著這活春宮都要把持不住,他一面唾棄自己對不起老婆,他和柯沅相戀已有5年,畢業(yè)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同居,見過家長過過明路,只是柯沅的工作最近總是臨時通知出差,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回來。
越想起柯沅,方榮豪便更難以抑制自己的欲望,解開褲子,握住挺立的雞巴擼動起來,回想起柯沅的樣子,小柯并不是能放得開的人,卻很會勾人,被動地被他掌控在手心的時候,方榮豪常常忍不住自己暴虐的感覺,卻舍不得傷著他,做完后哄著他去睡覺,自己偷偷跑到浴室自己解決。方榮豪的自慰資料有很多,卻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畫面,他聽不見屏幕中的兩人交纏在一起,仿佛數(shù)日未見如膠似漆的情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偷偷旁觀這一切。
直到方榮豪悶哼一聲,加快手中擼動雞巴的速度,濃稠的精液射向書桌,從柯沅系上的平安扣上滑落下來。來不及收拾,他猛的盯住屏幕,只見越歸期拉開情人的口罩,碩大的黑色口球,散發(fā)冰涼的金屬光澤的東西上連著長長的銀絲,被越歸期隨手扔到一邊。他將人兒嵌在懷里,俯身叼住美人吐出水光粼粼的舌尖,狠狠地吻上去,呼吸交纏中越壓越緊。攝像頭的錄音功能沒有打開,方榮豪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只見越歸期扣住那人的腦袋,懷里的人被壓得喘不過氣,奮力反抗又被狠狠壓制,越歸期漂亮的臉此時充滿欲望而扭曲。而那個被他狠狠欺負(fù)的男人如同顫抖的幼鹿,仰起下巴被狠狠侵略,在鏡頭前露出大半張臉,方榮豪這才發(fā)現(xiàn),那古怪的熟悉感從何而來,這漂亮
的側(cè)臉,紅潤的唇舌像極了他的老婆,柯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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