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走到半途,柳先生面sE嚴厲的把我攔下,那會兒長衫的一只袖子才穿上而已…他見到,生生的念了我一頓,然後才說回去罰抄兩遍禮記的第十七篇,總算放我離開。
那時晨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去把衣裳理整齊,再把頭發(fā)重新束好,趕緊回到舍房。
一踏進院中,卻正好有人開門出來。
在這兒住了快要兩個月了,不管早出晚歸,一直都沒有遇過誰的,哪想今兒個真的碰上了…
我登時頓住,對方也是。
「你怎麼到這兒來?」席夙一,教導(dǎo)文學(xué)的先生繃著一張臉問。
「我…我…」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說好。
「我叫他過來的。」
隔壁的房門忽地打開,換上了淡青灰sE的長衣,更束好了頭發(fā)的男人說,他向我看了過來,淡淡的道:「快來幫忙,不然趕不上課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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