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變蛟一搖頭,道:“去之前叔父你特意交代過,我肯定不能跟這群大明的蛀蟲動手,侄兒只是覺得太氣了?!?br>
“沒動手就好?!辈芪脑t輕松一口氣,旋即說道,“臨清地處要害,這里的官員大部分都和京師的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不到逼不得已,千萬不能和他們動手?!?br>
臨清這么一出富裕的地方,不可能落到什么背景都沒有的人手里。
哪怕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人來臨清做官,幾年下來,憑借在臨清獲取到的財富,也完全可以和京師的大員拉上關(guān)系。
千里做官只為財,這一點曹文詔看的十分清楚。
別說是這些文官,他們這些武將也一樣,不撈銀子養(yǎng)活不了自家的親兵家丁,沒有足夠的親兵家丁,就算給一個總兵也沒人重視。
只要手里的親兵家丁足夠多足夠強,哪怕他只是個游擊也沒人敢小瞧。
遼東將門李氏風(fēng)光之時無人敢捋胡須,之所以敗落,正是因為親兵家丁死傷殆盡,風(fēng)光無限的遼東李家不再是遼東將門之首。
“就是因為聽了叔父的話,知曉臨清這里的官員和京師的官員有關(guān)系,侄兒才沒有動手,不然敢不給糧,侄兒直接搶了他娘的?!辈茏凃詯灺曊f道。
曹文詔知道自己的侄子是什么脾性,當(dāng)即教訓(xùn)道:“臨清是漕運咽喉所在,你要是在這里搶了糧食,誰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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