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笑呵呵的看向一旁的陳功。
陳功眼睛微微一瞇,道:“死的這些人里面確實有一部分是奴賊,可更多的還是宣府的百姓,這件事趙先生是不是該給總兵大人一個交代?”
“交代?”趙宇圖笑了笑,旋即說道,“陳先生怕是誤會了,虎字旗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商人,至于宣府那些被殺的百姓,陳先生問在下,那可就問錯人了,應該問那些殺人的人?!?br>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哪怕所有人都猜到宣府最近枉死的這些人和虎字旗有關(guān),他也不會承認事情是虎字旗做下的。
只要他不承認,沒有人能夠找到虎字旗殺人的證據(jù)。
這并非虎字旗在害怕,只是不喜歡麻煩而已,加上虎字旗剛剛得了大板升地,需要韜光養(yǎng)晦,不想太高調(diào),引來朝廷的注意。
陳功目光再次打量著面前的趙宇圖,嘴里說道:“不管宣府最近死的那些百姓是不是和你們虎字旗有關(guān),可那么多枉死百姓,必須要有一個交代?!?br>
說完,他死死的盯著趙宇圖。
“在下倒是聽說,死的那些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普通百姓了,都是些被奴賊收買的探子,這些人死多少都不無辜,要讓在下說,死了完全是活該?!壁w宇圖語帶輕笑的說。
若是一般的勢力,面對陳功這樣一番嚇唬,說不定還能奏效,然而王保這個宣府總兵對虎字旗的威脅著實有限。
別說沒有證據(jù)證明被殺的那些人與虎字旗有關(guān),就算是陳功拿出了虎字旗殺人的證據(jù),趙宇圖也根本不在乎。
陳功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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