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蟲病,并不是后世才有,死于寄生蟲病的,也不僅僅是普通百姓。這個時代對于寄生蟲的認知還不是非常的明確,甚至是因為斐潛的推行的軍中衛(wèi)生條例,才保證了當(dāng)下驃騎軍中的疾病和寄生蟲現(xiàn)象沒有那么嚴重。
如果說后世的人帶著肉身穿越到了古代,就是一個活化的生化武器,那么古代的寄生蟲就是能夠?qū)⑸淦鲝氐紫龅拇髿⑵鳎疫€是無藥可救的哪一種。任何一個穿越者要是不小心喝了一口涼水,踏入一條水洼,都有幾率感染上寄生蟲,然后么……
在沒有對應(yīng)殺蟲驅(qū)蟲藥的漢代,就只有等死罷!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的水源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尤其是北方,但是南方么,在歷史上,不管是曹丞相還是豬哥亮,都已經(jīng)是親身實踐并且證明了寄生蟲的可怕。
這么說起來,曹丞相的偏頭痛,有沒有可能也是寄生蟲?畢竟歷史上曹操也是在赤壁待過的,感染上了寄生蟲病也是有可能的……
漢代對于寄生蟲病,大體上都是歸到瘟疫一類當(dāng)中的,當(dāng)然,從某個角度來說,也確實有些像是瘟疫,一樣的難防難治。
因此,在另外一份報告上,斐潛對于汝南的一批黃巾賊降兵,也是先做防疫處理,再行整編。
當(dāng)看到這一份匯報的時候,斐潛也不免有些感慨。汝南的這一批黃巾賊倒下,代表著整個大漢從中平元年開始引導(dǎo)混亂的角色,也最終退場了,大漢上下,再無黃巾。
野心,或者好聽一些,說是理想,亦或是更加高深一些,叫做主觀能動性,便很有可能決定了一個人,或是一群人,能最終做那些事情,達到那樣的高度。
而決定下限的,是規(guī)矩,是克制。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不能做,不是想殺就殺,想干就干。當(dāng)一個人或是一群人,沒有下限的時候,往往也就高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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