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其實也可以憑借當下的力量進行抵抗,比如堅壁清野,然后將關羽張飛派出去,游擊威脅紀靈側翼以及運糧線路,劉備則是作為餌料,堅守于城,這樣拖下去,只要戰(zhàn)術運用得當,還是有一拼之力的。
但是這樣戰(zhàn)術,對于徐州地面來說損傷太大,陳登自然是不愿意看到的,劉備或許也能想到,但是劉備同樣也不愿意采取這樣的策略。
因為這樣的戰(zhàn)術戰(zhàn)略,會受到徐州地面士族豪右的強烈反彈,就算是這一次打贏了紀靈,劉備好不容易在徐州培養(yǎng)出來的一些聲譽,也將徹底敗壞。
敵人動的手,和自己的人動的手,這完全就是兩碼事。
“@#¥%……”陳珪嘴里含含糊糊的咕嚕出四個字,根本聽不清楚,但是陳登猜得出來是在說劉備,反正不是什么好詞語。
“父親大人,孩兒前日新獲幾尾松江鱸,可為鲙也……”陳登坐了下來,一邊讓侍從傳令讓廚子去殺魚,一邊意有所指的說道,“松江之魚,林林總總,數目繁多……以草木為食者,雖取食易之,然血肉腥臭,難登大雅之臺也……兇猛如鱸者,追逐魚蝦為食,方為上佳之選也……”
陳珪點了點頭,捋了捋胡須說道:“魚戲于江,翁穩(wěn)于灘,唯太公之意,方得自在也。”
陳登自然也是會意,一時間父子兩人微微笑著,坐著,不再說話。
秋風穿過廳堂,吹動院中潭水,粼粼波動,吹得院中樹木,搖曳不定,似乎帶出了一些金鐵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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