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只是想到各地鄉(xiāng)縣的奉承和巴結(jié),那么就錯了。
是斐潛在改變了這個大漢,這個天下。
斐潛之前,大小官吏一講事情都要喝酒,甚至以能喝,多喝,喝倒了為最好,但是從斐潛這里開始,飲茶成為了正經(jīng)議事的標準配置,飲酒成為了次等的需求。想一想之前在荊襄,劉表還算是中年美男子的時候,幾乎就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以酒來拉攏荊襄士族,可是最終有用么?
酒桌上的話能相信么?一定要喝酒才能辦事?很多時候華夏之人之所以喝酒,是因為可以借著酒瘋說出一些平常說不出來的話,比如利益上的矛盾,如果雙方愿意妥協(xié)接受,那么酒話就成了真話,如果雙方談不來,那么真話也就成為了酒話。
其實真的是這樣么?
只有酒才能促成利益的交互?
如果答案都是否定的,那么還費那個功夫喝酒干什么?
喝酒能談下來的利益交換,不喝酒其實也能拿的下來。如果利益本身就是完全不能協(xié)調(diào),即便是喝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的酒,喝到肝現(xiàn)場爆裂,依舊是沒有什么卵用……
夫君在想著些什么?蔡琰一邊將茶杯遞過來,一邊問道,可是有什么煩心之事?
斐潛喝了一口茶,嗯……倒也不算是什么……前幾天,去了一趟潼關(guān)……抓了一批潛藏在潼關(guān)之內(nèi)的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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