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哈哈一笑,說道:“子淵你忘了?那一次在溫候的府上……哈哈……”
“呃……我覺得那個……還是忘了比較的好……”斐潛想起來了,不過臉也黑了,真是一個不美好的記憶。
“嘿,你這樣不行的,我?guī)湍愫昧恕!睆堖|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光看刀鋒就知道挺鋒利的,“要將血泡全部挑破了,再涂藥油才有用,這樣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否則你明天還是別想走路了。”
“真的?”斐潛將信將疑。
張遼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當(dāng)然,我小時候剛開始練習(xí)騎馬的時候,都是這樣子的,血泡如果不破,只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嚴(yán)重,就算涂再多的藥油也是沒有用,根本就不會好!”
斐潛聽了,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意了。
“喂!輕點(diǎn)!呀啊,慢一點(diǎn)!?。 ?br>
“別鬼叫鬼叫的,忍著點(diǎn)!一下子就好了!”
黃成、馬延和崔厚站在張遼的大帳之外,聽到里面?zhèn)鞒龅撵碀摰膽K叫聲,三個人都像被扯著脖子的鴨子一樣,直直的伸著個腦袋,相互看著,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進(jìn)去還是不該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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