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和夢境,一線之隔。
赤司忽然想起,黑子有時會盯著自己看,他注意到黑子有時會習(xí)慣X地抬起手,注意到這個舉動後又故作不在意的放下。
之所以覺得是「習(xí)慣X」,是因為赤司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了,直到最近,黑子還是會有那種舉動,只是愈來愈小。
但他并不覺得黑子是會盯著他的容貌發(fā)花癡的人,只是那樣的目光讓他一瞬間和夢里的人重合,非常熟悉,又很柔和。
沖過澡,赤司走回床邊,伸手拿出安眠藥,思索了一會兒,徒手將藥一分為二。
他就那樣將變成兩半的藥放在桌面上。
一如赤司所言,安排的正式b賽愈來愈少,球員們的感覺只有「陪小孩子打籃球的時間增加」這種程度的抱怨,而站在帝光球迷的角度上看,連黑子也不得不說,他雖然早就知道,卻不知道赤司還擅長C縱輿論。
「不必要的b賽沒有參加的必要」──這句很簡單的話開始流傳,赤司故意讓學(xué)校的新聞社和網(wǎng)路宣傳以這種方式將球隊宣傳出去,高姿態(tài)、高高在上,而且是以一種有點挑釁的角度。
偏偏過往帝光球隊參賽的b分拉鋸放在那邊,y生生讓人無話可說。
除卻第一場「保母賽」,現(xiàn)在球隊里可沒人會抱怨無聊,赤司也沒有次次點名黑子離開,盡管其他人不太在意。
「大輝哥,我現(xiàn)在投進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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