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物非人是，才是常態(tài)。

        這回輪到李掌門發(fā)問：“賀特使是懷疑，有人提前偷走明燈盞么？”

        這也不對啊，明燈盞是影牙衛(wèi)從山上取走以后才失竊的。

        “沒什么，我就順口一問。”賀靈川笑道，“我們能不能進白毛山走一走？”

        “當然可以，我給你們找個向導?！卑酌绞清羞b宗重地，但翻云使想去，那禁地就變成旅游勝地了。

        “不用?！辟R靈川擺了擺手，“我們自己隨便逛逛就行?！?br>
        李掌門自無異議。

        賀靈川本來轉身要走，臨時想起一事又問：“對了，李掌門可曾聽說，白毛山上出過一頭白熊王？力大無窮、食人無數(shù)，連官府都沒辦法對付?！?br>
        “哦有，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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