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飛煙很好奇，她從沒見過陰虺能與人類和平共處。

        “賀島主到底是怎么馴服它們的？”

        “鹿姑娘說笑了，這種東西怎能馴服？”雷妮笑道，“能找到與它們相安無事的門道，就很不容易了。”

        鹿飛煙側(cè)了側(cè)頭：“我回曲城就聽說，這些陰虺還教訓(xùn)過市舶司呢。”

        她聽到的當(dāng)然不止這些。

        “刀鋒港和市舶司被陰虺教訓(xùn)，也不止這么一回?！崩啄莸蛧@一聲，“數(shù)月前，陰虺曾經(jīng)襲擊索丁島。我和我爹當(dāng)時就在島上的補給棧，聽到異響就躲進地窖里，第二天早上才敢出來。”

        兩女聊天，不覺船至小須島。

        靠近小須島，鹿飛煙就知道這里為什么不住人了：

        海岸全是礁巖和高崖，能登船的沙灘僅有一處。島上的山峰又直又尖，相對而立。雷妮說，這景象就如同須鯨張開的嘴，因而得名小須島。

        她帶領(lǐng)鹿飛煙登高爬低，繞過了大半座山，才指著前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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