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賀靈川身后的王福寶都暗自皺眉。一上來就大喇喇質(zhì)問主人,哪有這種客人?
喧賓奪主。
然而對方是貝迦的武將。“貝迦”這兩個字,在牟國以外的地方幾乎都是金字招牌,都是橫著走的本錢。
暖香齋的女婢也端熱茶過來,賀靈川隨手接盞,揭蓋撇了撇上面的浮沫,一邊答得漫不經(jīng)心:
“老家,前些年吧?!?br>
他態(tài)度溫和但不諂媚,更沒有面對貝迦上國的惶恐,好像就是跟人嘮家常。
玉則成又問:“老家在哪?”
“孚國?!?br>
玉則成好像有點驚訝:“孚國能出你這種人物?”
“孚國人到哪都愛經(jīng)商?!辟R靈川悠悠道,“你們不也剛從我的商棧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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