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一道二道都降了,還降得很干脆;越平和那一股是賀島主打下來的,就帶著新收來的閔天喜、黃釗兩股海盜去攻,沒半天就攻下來了?!?br>
難怪百列人會認為姓賀的就是新海盜頭子,玩的是黑吃黑。反正仰善群島已經售出,暫時跟百列沒瓜葛了,跟它面對面的刀鋒港也不是自家的,鹿慶安驚訝后只覺有趣:
“看不出啊,這位賀少爺做生意不行,打仗居然還是一把好手?!?br>
曲城縣令欲言又止。
鹿慶安看在眼里,擺手道:“說吧,還有什么蹊蹺?”
曲城縣令肅然:“眼下已到秋收時節(jié),若是南下的勞力太多,官田收糧或許要受影響。”
鹿慶安的笑容立減三分:“頒令,農工不得擅離本地,違者杖四十;離境的南路驛站要嚴查索引?!?br>
曲城縣令接下,但心里明白這道命令不好執(zhí)行。百列南境距離刀鋒港不過四十里地,雖說刀鋒港已被慶國“借走”,但那里畢竟是個自由港,百列南境居民常去那里走親訪友、商人往來運輸貨物,雙邊聯(lián)系非常緊密。
這一紙禁令下去,能收多少實效,真不好說。
“下官派去刀鋒港打聽消息的人剛回來,基本確認賀島主收服海盜之事屬實。有幾個海上狂徒在刀鋒港的酒館吃酒,把攻打蜈蚣島的戰(zhàn)斗吹得天花亂墜。”曲城縣令猶豫一下,想著接下來的話怎么措詞,“另外、另外還有一二事,也在刀鋒港炒得沸沸揚揚。即便下官不提,再過些日子也會傳到您耳邊來?!?br>
鹿慶安微微皺眉,心下有不好的預感:“與我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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