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看他一眼,忽然道:「你方才怎么活下來的?」
隊友死光了,只有隊長活下來了,說出去也不光彩。
段新雨抿著唇,把一頭骨俑釘?shù)綁ι喜诺馈谩肝矣脦r壁里流出來的血涂抹全身,趴到通道頂端去,骨俑就看不到我。那時候津渡幼崽又去追你們,我就溜了?!?br>
津渡幼崽的行動越發(fā)迅速,好在都是東打一榔頭,西打一棒槌,來不及深入傷害,就會被眾人集火。
然而這樣看起來,時間在它這一邊,因為它遇上危險只要逃入巖壁就好,而每次冒頭都會康復(fù)如新。
人類只會越發(fā)疲敝,長時間的戰(zhàn)斗讓每個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這一次,賀靈川依舊可以仗著寶刀鋒利,削下它的肩甲,然而門板的重斧卻沒擊斷它的胯骨,只留下了一記斧痕。
舊力已盡,新力未生,連他也疲了。
就從這時起,津渡幼崽的進(jìn)攻節(jié)奏突然加快。原來它先前根本沒有使出全力,只是用個拖字訣在消磨眾人體能。
甚至連許春的遲緩術(shù),對它都沒什么大用。
盡管賀靈川等人全力阻擊,但他隊里一人,許春隊里一人,還是先后被津渡幼崽抓住了破綻,一個開膛破肚,另一個腦袋都被咬掉了,不存在獲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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