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認(rèn)得?！睂O茯苓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嗯，我看看——”

        “你在疏抿?qū)W宮教哪一科？”

        “算術(shù)，國史?！睂O茯苓目光隨著字行移動，“你從哪里弄來這個(gè)？”

        “野外的洞窟。”賀靈川不說具體位置，但把仙人洞的內(nèi)景還原給她聽。

        “我聽說這是仙人洞府，那么坐化在內(nèi)的遺骨真是仙人？”

        “未必，但與上古仙人多少會有些淵源，就像出現(xiàn)在老鼠洞里的不止老鼠。”孫茯苓解釋道，“這種文字流行于兩三千年前，也稱仙人語，今文其實(shí)就由它演變而來?！?br>
        “仙人教給了人類？”

        “傳說中，仙人教會人類的可不止這一項(xiàng)。”孫茯苓目不轉(zhuǎn)睛，“嗯，這個(gè)洞府主人名號東離真人，是大還宗第二百二十七代真?zhèn)鞯茏?，師從木靈上尊一脈，壽七百六十七歲而終?！?br>
        “這采菊真人，不是，東離真人，前后活了七百多歲？”賀靈川實(shí)名羨慕，他能活兩個(gè)零頭就滿足了。

        “他自己寫的，誰知道有沒有夸大?！睂O茯苓理性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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