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藏書名錄都看花了眼。

        是他對這里不熟悉，不懂得檢索，還是因?yàn)橄肟吹臅急绘i在頂層？

        他把看過的書都揀起來，準(zhǔn)備拿去歸還，就在這時，前方閃過一個身影，居然有些眼熟。

        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揉揉眼再看，沒錯。

        賀靈川三步作兩步趕了過去，因?yàn)閯幼鬟^勐，中途還被管理藏書的老頭子用力“噓”了一聲。

        他趕到那身影背后，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孫……姑娘？”

        那人沒理他。

        賀靈川只得加重語氣：“孫茯苓！”

        前面的姑娘這才回頭。

        依舊是雪膚紅唇，杏眼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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