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臺后面擺著一本賬簿,“酒”字才寫到一半,只是個“灑”,毛筆就扔在一邊,墨汁方干。
年松玉走到桌邊,伸指節(jié)叩了叩,發(fā)出篤篤的聲音。
“都是實物,這也太逼真了?!闭f罷拿起酒杯,塞到毛桃手里,“喝下去?!?br>
毛桃嚇了一跳:“啊,喝?”不明不白的東西,誰敢吃喝?
年松玉的眼神不像開玩笑。
毛桃只得仰脖子抿了一小口,小心翼翼咂嘴:
“是酒,酒味兒淡得很,在黑水城這么一角子最多值三個大錢。”
“喝下去?!辈皇侵粐L個味兒。
賀靈川沒吱聲,毛桃只得在三人注視下,把酒水喝進(jìn)了肚里去。
“喝完了,現(xiàn)在我們怎么……啊,我肚子好痛!”話沒說完,毛桃怪叫一聲,扔下杯子就往后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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