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經(jīng)離開。

        賀淳華暗松一口氣，這才收回所有物品，打開門窗通風(fēng)。

        時辰到了，他整理一下衣冠，進宮游說君王去也。

        ……

        反正評估工作又不用自己干，自有專人代勞，賀靈川干脆在鳶都逛到傍晚，才施施然回府。

        這么一逛，他就發(fā)現(xiàn)，鳶都最熱鬧的大街還算熙攘，但隔條路就是十鋪兩空，路邊的磚縫里都長草了。

        這里甚至不如他記憶中的石桓城繁華。

        當(dāng)然，石桓城現(xiàn)在還是不是那副光景，也不好說了。

        一個國家的衰敗，原因方方面面，但戰(zhàn)爭必定是鳶國最大的禍根之一。

        好在這里依舊賣些特產(chǎn)，賀靈川買了不少伴手禮，回家就送給應(yīng)夫人和賀越。

        晚飯前，單游俊就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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