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鏡嚇了一跳：“什么完了？”

        周圍有宮人進(jìn)出，賀靈川沒有回答，只在心里道了一句：

        鳶國完了。

        盡管已有心理準(zhǔn)備，今日與鳶君一席交談，他還是有些感慨。

        有心無力，有志無能。

        若在太平年代，當(dāng)今鳶君說不定能當(dāng)個(gè)守成之君，保江山傳世；視乎鳶國近況，平庸的君主怕是很難駕馭。

        他莫名想起杜善所言：“以一己之力連累蒼生這又何必？”

        這話是武斷了些，但是……

        念頭還未轉(zhuǎn)完，賀靈川就見老爹迎面而來，神色匆匆。

        他一抬眼發(fā)現(xiàn)賀靈川，也有些意外：“川兒，君上召見你了？”

        “是啊，這不剛剛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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