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
“錢款去向都要由特使來批審這一條,真是了得!”把鳶廷拿捏得咬牙切齒,“果真是嶸山薛掌門授意?”
賀靈川眼都不眨一下:“那當然。”當然不是。
嶸山薛掌門只讓他自主行事。這權限還是他向薛掌門討來的。
但是在賀靈川出身的那個社會,債權人插手債務人的生意、把控債務人的現(xiàn)金流,甚至指導債務人怎么經(jīng)略,那都是常規(guī)操作。
我借錢給你,就要監(jiān)控錢的用法,不然再給我造沒了,你拿什么還錢?
朽破不堪的鳶國就是個無底洞,賀靈川要是不幫嶸山看住場子,別說幾百萬兩銀子,就是幾千萬兩也填不滿。
從這一點來說,嶸山宗也需要他好好把關,保衛(wèi)自己的利益。
賀淳華又道:“昨天才說到南邊打仗,今天消息就來了。我剛聽到一點風聲,南邊平叛的戰(zhàn)事不順,三場仗輸了兩場?,F(xiàn)在官軍士氣低靡,甚至一支兩千人的隊伍還能被五百匪軍沖散了?!?br>
“父親的機會來了?!睍r也,運也。賀靈川也得承認,賀淳華最近幾年的運氣真是不錯,想要什么就來什么。
“這些戰(zhàn)報,大概今晚就會傳到君上那里。”賀淳華撫著下巴道,“川兒,你最少要再拖個七八天,朝堂上反對我領三州軍事的聲音還很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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