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陽府的宗主,麗清歌。」
「為什么?」
「他說自己原先拿住了麗清歌的把柄,后來麗請動霜葉國師調(diào)停,又拿了回去,年贊禮就再也威脅不了她了?!?br>
「他認為麗清歌懷恨在心,才兩度害他?!拱鬃犹I問她,「你怎么看?」
「我聽說過松陽府,但沒打過交道,知之不深?!乖陟`虛城里活動的小宗小派,多如過江之鯽。她貴為青宮之主,怎可能一一去認個臉熟?
她先前聽過「松陽府」的名頭,也是因為這宗派擅長造器。
青陽國師的回答,往淺了聽好像是「不知道」的委婉說法,但往深了想,其實是把松陽府從不老藥桉里摘了出去,直說人家沒有嫌疑。
既然「沒打過交道」,又怎么會是她的同黨呢?
她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這種時候青陽國師就專注于一處栽贓,不愿意再節(jié)外生枝。
白子蘄意會,點了點頭:「事實上,松陽府這個宗派雖然起源于鳶國,但它其實也是靈虛城的官商之一,只不過少有人知?!?br>
「官商?」青陽國師這才意外,「運售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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