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燦然緩緩道：“長久以來，柯家都要侍奉墟山的山澤?！?br>
        這在靈虛城的上流圈子里，人盡皆知。

        “山……”賀靈川晃晃杯子，“天樞峰里的巖漿？”

        “不錯?！狈綘N然點(diǎn)頭，“也只有柯家能滿足山澤的要求。那即是他們安享榮華的原因，靈虛城多少人想取而代之，從未成功?！?br>
        賀靈川恍然大悟：“竟有這么牛氣的山澤？”

        怪不得，怪不得聚靈大陣竣工前的最后一步，也就是在安放陣眼之前，帝君會讓柯家去安撫岨炬入睡，因?yàn)樗夜┓畹臇|西最得巖火怪物歡心，會毫無芥蒂地享用。

        “同樣是山澤深山老林里的只能管幾頭野獸、幾只妖怪，基本無人供奉；而墟山的山澤跺跺腳，整個(gè)靈虛城都要抖三抖。你說，它有沒有本錢？”

        “十幾年前的地震？”

        方燦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賀公子對靈虛城的舊事，也了解不少嘛?！?br>
        “這里發(fā)生的事都是大事，牽動世人眼光?！?br>
        賀靈川說著，目光又下意識落到他的印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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