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方燦然自個兒,即便我確定他是邵堅的后代,我也未必會跟他說這些,甚至未必會去找他。”賀靈川想得很明白,“邵堅再怎么無畏堅定,那也是邵堅自己,與他后代無關?!?br>
換句話說,邵堅能堅定地對抗天神,他的后代卻未必。
老子是龍兒子成蟲,屢見不鮮吧?
這還是兩代人就能發(fā)生的事兒,如果拖長到十代八代呢?
永遠不要忽略了個體的自主性和差異性。
“所以呢?”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越來越常問這三個字了。
“但方燦然對一百多年前先祖做的事,不僅理解,還很認同……”
“喂喂,你從哪里看出來他認同了?”鏡子叫道,“我怎么看不出來?”
“他佩戴的那枚印戒,就是邵堅創(chuàng)立的紅螺商會首領印戒,有五道螺紋。我印象很深,不會認錯。”
“哦,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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