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爆炸威力有多大,傷處都在后背上,當(dāng)時又支起罡氣、又有鏡子救護(hù),所以只受了些皮外傷,內(nèi)腑基本無恙。
傷是必須有的,不然就不真了。
酈清歌看著酒杯:「那你還能喝酒?」
「大夫有交代。」賀靈川又拿過一樽,「所以我喝的是茶。」「你還真是福將。兇手抓到了么?」
賀靈川搖了搖頭:「我客房的桌椅還下了毒,搜查現(xiàn)場的官差摸了幾下就當(dāng)場毒發(fā),差點身亡?!?br>
酈清歌秀眉蹙起:「都放了毒,還要再炸你?何必費這二遍事?」
「要么怕我死不透,要么——」
酈清歌已經(jīng)回過味來:「要么是兩班人馬所為?」
「官署是這樣懷疑的。」賀靈川笑道,「目前循著毒物還能找到一點線索,他們正查著呢?!?br>
「官家壓力很大,上頭大概給他們限定了破案日期。」酈清歌挾了一筷子紅燒鹿肉,「你躲進(jìn)小樓成一統(tǒng),哪知外頭傳得沸沸揚揚。這起爆炸案堪比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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