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賀靈川已經(jīng)不相信“湊巧”二字了。

        邊上的人，他不好伸手入懷。但他牢牢記得，自己孤身站在天神面前時，懷里忽然散發(fā)出來的暖意。

        就是這件東西，幫他渡過了目連的考驗？

        那么，天神是不是已經(jīng)打消對他的懷疑？

        若答案是肯定的，今后他在靈虛城的行動便會阻力大減。

        今次冒險上墟山，果然還是值得的。

        然而天神心思之險惡、手段之多變，還是出乎他意料。

        這是另一種維度的試探了，直接越過外在和表面，直接拷問他的內(nèi)心深處。

        奇怪的是，天神提出的三個問題，沒有一個與不老藥案有關(guān)。

        明明他是不老藥案最初的經(jīng)辦人，他還以為天神至少會問些疑點，比如他與麥學(xué)文/奚云河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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