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仔細(xì)觀察盤龍城的五個圖案，乍看都一樣一一廢話，畫的是同一個徽記。

        然而宋巍也沒那么無聊，三十多年畫五個完全一樣的圖案交差。

        賀靈川沉下心看，這五個蛟首還是有細(xì)微的不同。

        盤龍歷十一年的，比盤龍歷三年的，尖角長了一點點，胡須多了兩根。

        就這么丁點變化，還是賀靈川差點拿放大鏡找的。

        而盤龍歷二十四年的圖案變化就很明顯了，蛟首看起來比之前的都大了一號，臉更長、胡須更威猛、眉突更明顯。

        最重要的是，它頭上的尖角居然開始分權(quán)了！

        賀靈川此前見到的所有黑蛟圖案，包括這絹本上的，包括他親眼在盤龍城和淵國親見的，腦門兒上都是兩根光禿禿的尖角！

        分出枝杈就像鹿角了?；蛘哒f，就像龍了。

        賀靈川輕吸一口氣，去看最后一個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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