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光,應該是他心頭最后一縷清明。
「你走出心房,離開了白子蘄的燭火保護?!乖谒斎坏哪抗庵校鬃犹I的臉慢慢變成了百面夢魘,兩個腦袋一起發(fā)出咭咭尖笑,「來,我們該算一算舊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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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蘄先回縣衙探看程俞。
若有旁人進來,能看見的就是這位咒師依舊昏迷,樊勝守在邊上如同木雕,動也不動一下,而四個屋角各點一支淡白金蠟燭。
這里還藏著其他禁制,無論誰想明搶還是暗進,都要吃不完兜著走。
「太平無事?」應該是太平無事,嫌疑最大的賀驍和伏山越,過去半個時辰內(nèi)也沒機會動手。
樊勝點頭:「太平無事,白都使只管放心。吳楷怎樣?」
「死了。」
樊勝一驚:「那就只剩岑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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