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心道，正常人不該這樣么？

        就在這時，又有人上門找賀靈川了。

        這回他收到的是一個油紙包，打開來，里面是一張字條，幾根頭發(fā)。

        賀靈川一看還有些驚訝：「向老先生這么快就搞到東西了？」

        他原以為還要再等個一兩天，沒料到向巖辦事這么有效率。難怪能在廟堂上為官數(shù)十年，直至安然退養(yǎng)。

        等到賀靈川下去外頭的茅廁時，另一只眼球蜘蛛就在他耳邊爆發(fā)了。

        「我也沒料到，岑泊清居然會發(fā)現(xiàn)你的同伴?！埂笇?，他罪該萬死！」

        「嗯嗯，不會放過他的，一定讓他罪有應(yīng)得。」

        「不不不，你乖乖在我邊上待著就好，不用去盯他。」賀靈川掏了掏耳朵，小蜘蛛憤怒的尖叫聲快把他耳膜都震破了，偏又只有他能聽見，「他已起防范之心，我可不想你也陣亡?！?br>
        唉，他只剩一頭蜘蛛間諜了。不知道以后見到朱二娘，還能不能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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