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俞說我們機會只有一次,夜晚發(fā)力最好?!贬辞迥X袋搖得像波浪鼓,“昨天傍晚施術(shù)的絕不是我們,吳伯或許另有仇家!”
“……”白子蘄若有所思,目光瞥向邊上的伏山越。
現(xiàn)在細想,昨晚吳伯中咒的時機好像太湊巧了些,靈虛城上使剛找到太子越了解情況,吳楷就不行了,然后當著都云使的面招供認罪。
白子蘄本想去岑府了解情況,這下好了,直接就改成上門抓人,這才有后面一系列的圍捕大動作。
所以,吳楷身上的咒術(shù)是誰種下的?
對上他的目光,伏山越則是一臉沉思:“若說不是程俞,那還能有誰?”
賀靈川暗自給他豎起拇指:
像,真像。
伏山越手下的術(shù)師也會些咒法,本事比不上程俞,但在吳楷受困時下個咒根本不算難事。
等著岑泊清和程俞動手太慢了,他們干脆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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